,开棺之后是否有毒,他心中会不清楚?你看他反咬得多快啊!永平侯夫人拉扯他母亲的时候,他不言语,就是尚且在权衡利弊,毕竟与被妻子欺骗的老实人相比,亲手送枕边人下大狱这个头衔,他可不想太要。”
“我那一句话,不过是给了他一个借口,啊,不是我要说的,是我孙女儿逼我说的啊!其他两房的人,不能怪我啊!”
翟氏一听,顿时怒了,“这也太无耻了!岂不是让人都恨到你头上了!”
谢景衣无所谓的拍了拍翟氏的手,“本就不是一路人,我们什么都没有做,他们都能够害命了,还怕这点仇恨?”
“第三,阿娘,若是祖父下了大狱,或者是死了,阿爹同大兄会如何?”
翟氏恍然大悟,“丁忧。那永平侯夫人?”
谢景衣嘲讽的笑了笑,“你且等着,待证明春华夫人确实是中毒而亡,我祖父转眼就能休妻。”
谢保林正在上升期,这可能是他这辈子难得的一次机遇,等丁忧归来,局势早已大变,谁还记得杭州来的一个小官啊!
谢景泽正在科举,若是运气好金榜题名,结果刚刚授官就丁忧,那岂不是前途尽毁?
不管从哪里想,谢保林还是好好活着的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