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走到哪里,都不怕丢了,因为丢了,也是找得回来的。”
宴氏说道这里,便不言语了,她认真的看了谢景衣一眼,又把目光收了回来,低着头不言语。
同昨日的齐老夫人,还有今日的游云用余光看不同,宴氏是大大方方,一下子便引起了永平侯夫人的注意。
永平侯夫人猛的转身,死死的盯着谢景衣,像是要把她的脸盯出一个窟窿洞来。
谢景衣眨了眨眼睛,却是笑了。
永平侯夫人一个激灵,谢景衣三个字到了嘴边,又被她生生的咽了下去。
事到如今,她还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,那简直白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。
可是她不明白,谢景衣一个刚刚从外地进京的小门小户的小娘子,到底是如何让同她有几十年交情的晏琪调转枪头,指向她的。
她不明白,谢景衣却是胸有成竹。
有些事情,你不去做,就没有。有些人,你不去赌,就拉拢不过来。
谢景衣自问是一个十分稳健的赌徒。
就是那种设想了很多步,面面俱到,哪怕最后取胜的关键是摇骰子,那也得做好老子必胜的准备,再摇。
京城真是一个好地方,让她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