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够受这等侮辱,留下了一封遗书,一根白绫吊死了自己,以死证清白!”
“我儿大恸,重病了一场,没有熬过那年冬日。”
齐老夫人说着,泪流满面。
谢景衣将杏干揣进了袖袋中,叹了口气,人生在世,苦楚总是要多过幸福。
黄青天见她哭得厉害,周围的人都议论纷纷起来,啪的一声拍响了惊堂木。
“刘萼,按照你所言,张氏造了口业,但尤氏留有遗书,确定是自尽而亡,齐宇悲恸过度,重病而亡。张氏虽然不贤,但并不构成杀人之罪,你又为何来告?”
齐老夫人擦了擦眼泪,“这么多年,我一直以为我儿齐宇是病死的,直到最近我那唯一的孙子齐光耀身上发现了一件事,我才发现,这事儿另有蹊跷。”
“我儿齐宇去了之后,我遵从他生前的心愿,将他同尤氏合葬了。他病中,张姚玲一直在左右服侍汤水,十分的尽心,她又没有给我儿生下一男半女,我便想着,让她归家去另嫁他人。可是张姚玲不同意,说她们张家家风清正,断没有再嫁的道理。”
“于是这么些年,她便一直在齐家住着守着寡。原本我十分的厌恶她,气她害死了尤氏,可这么些年过去了,她一直为我儿守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