闪,下意识的揪了一下嘴角的泡,一下子疼得龇牙咧嘴起来。
一旁的谢景音听到了她的呼痛声,忙拿出帕子,给她擦了擦嘴角,恨铁不成钢的骂道,“你脑壳进水啦?自己抠自己作甚,都流血了。”
谢景衣吐了吐舌头,想起刚刚发现的一个问题来。
公主同杜氏,都是来自吴地,差不多时日进府……这应该不是什么巧合之事。
谢景衣突然有了一种奇异的猜想,随即又摇了摇头,将这荒唐的想法甩了出去。
倘若大陈的爵位是可以承袭的,那倒是会出现因为争家产而狸猫换太子之事,但并非如此。没有爵位可以承袭,嫡子庶子因为科举差别不大,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的整这么一出,还非要谢保林去死。
你看大房嫡长子又如何?可没有吃到那个短命公主半点红利。
这样一想,谢景衣又迷惑起来。
不是她妄自菲薄,实在是一个小妾生的儿子,没有必要被这样针对才是。
你看四房的,不活得好生生的么?
谢保林身上,到底有什么特殊的?
“三囡,想什么呢?一会儿该用饭了,厨上一定炖了鸡汤,我今儿个一早过来的时候,都闻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