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莫要哭哭啼啼,不然我要高喊,什么,玉娇姐姐,你说祖母时日无多了?你看祖母会不会恼。”
“你!你!你!谢景衣!”
谢景衣笑眯眯的拍了拍谢玉娇的肩膀,“做人多好,作甚要做鹦鹉。”
谢玉娇吸了吸鼻子,“我说不过你,你害了我一辈子,我不会放过你的,你给我等着。”
“你真可怜,需要靠污蔑别人,才让自己勉强活下去。我等着呢,看你再来一次,结果依然如此。别站这里挡了我的风,好言好语两不相干的话,我也懒得理你。”
谢玉娇见谢景衣句句怼得她哑口无言,跺了跺脚,往张氏那边去了。
待她走了,一旁的谢景音探过脑袋来,好奇的问道,“你来月事了?”
谢景衣一愣,摇了摇头,“什么鬼?”
“不然你如此暴躁?”
谢景衣翻了个白眼儿,“没有。”
自打那日看了驴灯,她便暴躁得像是月事一月来一次,一次来一月一样了,总感觉,某些东西失去了控制,这种感觉,让她着实心烦意乱的。
“谢景衣,祖母唤你。”
谢景衣见谢玉娇去而复返,无语的拍了拍衣衫,怎么着,骂了小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