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火之类昧着良心的事情,我通常不假人手,都是自己去做的,毕竟今日我们也才是初次见面。至于拖累,我既然来了,便是不怕的。”
牛夫人一愣,方才面露惊讶之色,“我听你年纪小,娇滴滴的还说官话,想来是官宦子弟,没有想到,胆子竟然如此之大。那你请我们做什么?”
谢景衣看了那小女孩一眼,把糖块塞到了她的手中,“我想请夫人眼睛好了之后,护我阿爹三年,免得他遭人毒手;请牛大哥,为我绣花。”
一旁的壮汉噗呲一下,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,猛烈的咳嗽起来,咳了好一会儿,方才激动的说道,“你胡说八道什么,我堂堂男子汉,绣什么花?”
谢景衣笑而不语,掏出一块帕子来,摊开来放在桌子上。
壮汉先是瞟了一眼,遂认真起来,过了一会儿,实在是忍不住,快步的走到桌子跟前,拿起了那方帕子,左看右看起来。
牛夫人听到了声响,叹了口气,“如今我相信,你的确是认识我师父了。旁人都以为,我家中是我会绣花,却不知晓,真正会绣花的人,是我夫君。这交易,我没有不应之理,只不过我这孩子?”
“牛大哥若是在意旁人看法,可以就在家绣花,不耽误孩子,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