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出门,不怕侯府的人说嘴么?”
谢景衣摆了摆手,“咱们不出门,他们就不说嘴了?嘴张在人身上,爱说啥说啥!”
昨儿个夜里,柴贵来送了信,说是柴祐琛约着她今日一早樊楼相见。
北地风气开放,京城里出来饮茶的贵女比比皆是,她同忍冬走在街上,身后还跟着两个壮汉家丁相护,倒是也不显突兀。
“要有底气!”谢景衣说着,指了指一旁歪着脖子的一个纨绔子弟说道,“看到没有,走路要坦然,跟他似的……自然是不敢有人上前哔哔了。”
忍冬一瞧,那纨绔公子哥儿,仰着头,抬着下巴,以鼻孔视人不提,走起路来还大摇大摆的,好不嚣张。
“三娘子,这样未免太欠抽了……”忍冬说完,自觉失言。
再一抬头看前头的谢景衣,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,走路带风……明明同那人一样的走路姿势,可她看起来不但不欠抽,还让人觉得很飒是怎么回事!
忍冬甩了甩头,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了上去。
京城地界大,她们初来乍到,走丢了可如何是好?
谢景衣到了樊楼跟前,自有那小厮领着她去寻柴祐琛。
说起来她并非是头一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