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祐琛递了一捧栗子过来,立马将那话抛到了脑后,笑道,“你这个人也真是的,早些怎么不拿出来,之前蹲在大石头后面,一边吃一边看戏,多可乐?”
柴祐琛啪的一声捏开了一颗,递给了谢景衣,“那是吃风还是吃栗子?”
谢景衣得了便宜,懒得同他理论,专心的吃起栗子来。
马车行到大布坊,谢景衣下了车,解开了门口系着的青厥,一个翻身骑了上去。
青厥透过马车帘子,瞧见了里头的柴祐琛,高兴的嘶鸣了几声。
谢景衣瞧得好笑,摸了摸青厥的脑袋,将柴祐琛给的那顶貂帽,试着戴在了青厥的头上,“你这驴儿,也学会看人了,还知晓那是个金大腿呐!也不看看,谁才是你的主人!”
青厥的大耳朵动了动,连带着那帽子也动了动,看上去像是头顶了一只小貂,可爱极了。
谢景衣摆了摆手,拍了拍青厥,大摇大摆的朝着家行走。
坐在马车前的柴贵,觉得自己的眼都快要瞎了,公子得的这种病,咋还过人啊,有钱人家的公子小娘,都是这么让人无语的吗?头一回见到驴还要戴帽子的……他想着,摸了摸自己头上的旧斗笠……心酸的赶起了车。
人不如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