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景衣心情舒畅,觉得柴祐琛都生得没有那么面目可憎起来。
他这个人,讨厌归讨厌,但确实是十分可靠的,他说升官了,就一定升官了。
“我这衣衫缝得寓意好,吉祥如意的锦鲤,果然给我家带来了好运气!”
柴祐琛一愣,戳了戳锦鲤的肥肚皮,“你送与我,难道不是给我带来好运的么?”
谢景衣笑眯眯的摆了摆手,“都好运都好运。对了,上次忘记问你了,你去京城,可见着了裴少都?”
柴祐琛脸色一沉,手紧了紧,又松了开来,继续面无表情的戳着衣衫上的锦鲤,过了好一会儿,方才开口。
“自是见了,还代表官家,去喝了他的喜酒,他同寿光县主当真是璧人一对,天作之合。”
谢景衣闻言有些失望,“唉,原来他就是这个时候,娶的寿光县主啊!”
柴祐琛只觉得百爪挠心,忍不住出言嘲讽道,“怎么着,难不成你还想做一次土匪,抢亲不成?”
谢景衣被他说得莫名其妙的,“我抢亲做什么?我听人说寿光郡主跟仙人一般,上辈子的时候,我没有见过,一直引为心中遗憾。你见过了,寿光郡主生得什么模样?裴少都总是偷偷的画人像,却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