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久,好像还没有在如此狭窄的地方独处过。
柴祐琛不说话,整个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,让谢景衣有些不自在起来,她不自在的动了动手,一下子就感觉到了袖子里装着的木雕老虎,更是觉得诡异起来。
说起来,刚刚两人相处那么久,竟然没有互怼,也没有开骂,柴祐琛竟然还千里迢迢的给她带了手信。
不光是这一次,上一次,他去钱塘,也给她带了蜜饯。
谢景衣想着,神 色古怪的偷瞟了柴祐琛一眼。
柴祐琛将她的一举一动,全都看在眼中,心中长长的叹了口气,平日里也是个聪明人啊,怎么一到关键时刻,便蠢钝如猪。
“你盯着我看什么?”
谢景衣咳了咳,“瞅着你这脸,夜里飞檐走壁,都不用穿夜行衣了,绝对能够同夜色融为一体!那啥,你干嘛送我东西?”
柴祐琛想了想,“送蜜饯让你变胖,再送老虎,嘲笑你胖!”
谢景衣恍然大悟,天下竟然有如此心机深沉的人!
“柴祐琛!不要以为我不会武功,就不敢抽你!”
柴祐琛看着她气得跳脚,眼见着就要撞到马车顶了,猛的一把将她拽了下来,只听得刺啦一声,袖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