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有人见不得你孤零零的一个,一开口就怼得小娘子恨不得悬梁自尽。特别派了整个大陈国最会拍彩虹屁的我,伪装成你夸人啊!”
“我们为了你的子孙后代,可真是操碎了心!唉,我苦练了好久呢。”
大街上空荡荡的,除了他们二人之外,一个人都没有。
便是更夫也瞧着粮仓里的动静,吓得不敢往这边来了。
谢景衣说着,清了清嗓子,学着柴祐琛的声音说道:“听闻曹二娘秀外慧中……”
“谢景衣!”柴祐琛声音难得的急促起来,愤怒的喊道。
谢景衣吐了吐舌头,柴祐琛虽然喜欢怼人,但是却很少高声说话,更是很少会发脾气,现下看起来,倒是真生气了。
“不过就是玩笑而已,好心当作驴肝肺!到最后,不是一个都没有成么?这你也生气?你看,我练就这本领,今日不是起了大作用。”
柴祐琛气得肝疼,世间怎么有这么没心没肺的人呢!
“管好你自己个吧,你不也一样,打娘胎里出来就独一个!裴……”说道裴字,他声音低到几乎只有自己个能够听见,又恢复了往日冷淡的模样。
“当谁想管你啊,我不过是奉命行事。我同你怎么一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