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步的跟上了柴祐琛。
她之前就觉得古怪,李家好歹也是数代富裕,怎么可能眼皮子这样浅,出了几个新色儿,就做出这等不理智之事。
虽然说刘仓司的职位比较高,但是她阿爹好歹也是一州通判,也不是随随便便能够得罪的。
柴祐琛又走了几步,翻身上了马,对着谢景衣伸出手来。
谢景衣鄙视的看了他一眼,“我都给你赚了多少钱了?你就不能大气一点,也给我弄一匹马?”
柴祐琛弯下来,伸手一捞,便将谢景衣捞到了自己身前,“太矮,跳不上马,何必浪费?”
谢景衣觉得自己简直凶猛气短,她抬起手来,一个肘击打到了柴祐琛的胸口上,却感觉自己的手臂像是撞在了石头上,都要骨裂了。
“你怎么跟一堵墙一样?”谢景衣揉了揉自己的手肘。
柴祐琛轻轻的嗯了一声,虽然他没有笑,但是谢景衣还是能够感受到他心中的愉悦。
“是你身后,永远都不会倒的墙。”
谢景衣哂笑出声,“明明上辈子就倒了,不光墙倒了,连房子都塌了。”
柴祐琛声音一沉,“这辈子不会了。”
谢景衣感觉到后脑勺喷来的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