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直气死了,蜜饯都被你说得不甜了。”
“去长安带了墨,去杭州带了把木梳子,去岭南带了一根珊瑚手串……还带了一只猫儿,就是我养的那一只黑白相间的。”
谢景衣拿着蜜饯的手一顿,觉得如鲠在喉,她慌忙的站起了身,“那啥,雨停了,热闹也看完了,我要回去了。”
柴祐琛看了她一眼,“都是给我自己带的。”
谢景衣一屁股又坐了回去,“你这个人啊!说话怎么还带大喘气的!我还以为你对那人有别样心思 ,差点没有吓死。你不知道吧,当时还有人抱怨呢,说他不去后宫,都是因为你,哈哈哈哈!”
柴祐琛无语的盯着谢景衣看了一会儿,“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废料?”
谢景衣拿起蜜饯吃了一口,“嘿,这可不是说的,好多人说呢!毕竟你那么多年,都没有娶妻。”
柴祐琛一把夺过谢景衣手中的蜜饯,闷闷的说道,“生得那么胖,还吃这么多。”
谢景衣顿时怒了,你这叫虎口夺食知道不?
“你这人怎么回事,送给别人的东西,还有收回去的道理?”
柴祐琛没有继续纠缠这事,“我去钱塘县,发现那边也同富阳一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