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的话,也来一声呲啦,她便是要被狗东西嘲笑一辈子了!
柴祐琛显然也没有想到会这样,神 色十分的古怪。
他伸出手来,像是搂猪草一般,搂起了谢景衣,咳了咳,“没事吧?听说……”
“闭嘴!”谢景衣瞪了他一眼,“哼,这算什么?小姑奶奶我别说劈叉了,我就是连翻十八下都像吃饭喝水一般简单!”
她说着,跺了跺脚,佯装淡定的走了。
走到柴祐琛看不见的地方,方才像是火烧了脚一般,原地狂跳了起来。
疼啊!疼死老娘了!虽然身体年轻,但是她内心已经是老嬷嬷了好吗?你让一个没有练过跳舞的老嬷嬷劈叉,简直是犹如杀人断腿!
跳到脚底板都比腿疼了,谢景衣方才踹了墙一脚,朝着自己的住处疾走而去,她觉得自己,十分的需要床!
待她走了,站在井边的柴祐琛,方才噗呲一下笑出了声!一开始是闷笑,到后来,便是自己一个人呵呵的笑了起来。
他一边笑着,一边看着自己的手。
他十指修长,白净得很,适合拿笔,也适合拿剑。在指尖,仿佛还残留着谢景衣额头那温润的触感。
上辈子的时候,他就很想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