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我便想来这富阳县,从李家这个姑爷开始查起。毕竟他初来乍到,尚未控场,是最容易出纰漏的时候。你阿爹在这里耕耘多年,我上次来,都认识他们了。想要找寻证据。”
“总之,刘家同李家一定都有大问题。只不过刘仓司远比徐通判,要小心翼翼有经验多了。我还查到,当年刘仓司娶李家三娘子时,李家虽然富裕,但是远远达不到今日这等地步。”
谢景衣若有所思 起来,“明日我回杭州城,宋光熙在城外的庄子上摆桃花宴。刘家人也会去,到时候我再寻刘莹莹打探一二。她那么恨刘家人,有机会一定会透露线索的。”
柴祐琛点了点头。过了好一会儿,方才说道,“你说,我们是不是错了。”
谢景衣抬起头来,看了看天上的月亮,“以前官家也问过你这个问题,你是如何回答的?”
“没有错,是那些人,不够贤明罢了。可是我现在觉得,我们也不够贤明。”
“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。倘若一个人的所想,就是全然正确的准则,那就不会出现反对的声音,我不知道,王公有多正确,我只知道,目前的大陈,一定是不正确的。”
“可需要怎么改,我并没有清晰的想法。原本,我也不过是听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