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必,吓得两股战战,就差把牙齿上镶铁了。”
谢景衣呲了呲牙,瞪了柴祐琛一眼,“老娘的命宝贵着呢!”
柴祐琛一听,竟然笑出了声。
谢景衣呆愣愣的看了一会儿,才把头别到一边去,不言语了。
“我已经展现了诚意,你啥时候开始赚钱,别忘记,我的药钱,你还没有给呢!”
谢景衣胡乱的摆了摆手,“你在正阳街可有铺子?”
“有一个同兴南街那个差不多大的,两层的。”柴祐琛说着,有些心虚,这铺子位置不太好,亏到哭,他正打算盘出去及时止损。
“那明日上午,那个铺子里见,我同你详细的说。卖粗布赚不了什么钱,你且放心,跟着我,保证你家财万贯。”
柴祐琛点了点头,“嗯,谢嬷嬷,我娶妻的万两聘礼,就靠你了。”
谢景衣袖子一甩,懒得理会他,眼瞅着就要走。
柴祐琛伸出手来,一把拽住了她的衣领,又将她拧了回来。
谢景衣那叫一个又羞又恼,狠狠的踢了柴祐琛一脚,柴祐琛半点没有动,压低声音说道,“你阿爹往京城去了一封信,是给韩江的。”
谢景衣收回脚来,韩江?她阿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