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秤砣一样!
谢景衣瞧着手中的一枚铜板,愣了许久。
铜板还暖暖的,带着柴祐琛的体温。
她伸出手指来,摩挲了片刻,手心像是在一万只蚂蚁在爬一般,十分的酸涩。
说起来,上辈子的时候,每到年节,官家都会召柴祐琛进宫吃年宴。
大宴过后,官家会召他同裴少都一起来下棋。那时候她特别的喜欢过年,因为裴少都是她的师父,定会在这一日,给她一包吉祥如意的大金饼子,当作压岁钱。
官家高兴,也会跟着给一份,然后到了柴祐琛,则是小气巴拉的从怀里掏出一文钱来……
什么叫高下立判,什么叫抠门,她可算是见识到了。
一到那个时候,她就明里暗里的鄙视柴祐琛。
官家觉得好笑,每年都乐此不疲……
现如今,大金饼子是得不到了,但是一文钱,还在。
谢景衣郑重的将一文钱揣进了自己的荷包里,朝着堂屋走去。
柴祐琛一走,这里的氛围就全然变了,显然翟氏已经将他们遇到的事情,同谢大伯一家子说过了。
“谢天谢地,还好你们没事!我一会儿,要再去给公爹烧几炷香,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