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家徽,彰显传承。”
“而且,我们南地饮茶,喜欢小杯小盏,不会用这种大碗;这条长亭巷,往里头走,便只有我们两家,并非人来人往的热闹之地,却在三个月前,开了这么大一家北地风格的茶楼,除了公子,不做他想……”
柴祐琛脸微微一鼓,“你在讽刺我不会做生意,开张便赔本?”
柴贵一听,差点儿没有憋住笑,倘若真是如此,那这谢三娘子真是火眼金睛,真知灼见!公子做生意,从未赚过钱!
谢景衣裂开了嘴,露出了标准的八颗牙齿,不言而喻。
柴祐琛扭过头去,瞥了柴贵一眼,“你去给谢三娘子准备梅花糕。”
柴贵立马退了出去。
“我开的天布坊,样样比过你的大布坊,为何门可罗雀,从未有人光顾?”
谢景衣想也未想,开口说道,“公子家世好,才气高,想要进你家门的人,从京城排到临安。夜间观星,众星拱月,可终究是有亲近,有的远观。”
“那些家世凡凡,自知高攀不上的,远远看着,并不上前;那些若是拼力相搏的,处处争锋,想要引起公子注意;那些与公子门当户对的,不远不近,不声不响的便一击即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