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随你阿爹来杭州,就是为了来丰富策论的。公子好学,让人钦佩。只不过我一个闺阁女子,实在是对此一窍不通,公子问错人了。”
“若问经济,可问你那天布坊的大掌柜,他们是做买卖的,对于绢布是什么价钱,每个年头米粮的价钱,一个普通百姓家庭,需要多少花销,都知晓得一清二楚的。”
柴祐琛摇了摇头,“溜须拍马,语焉不详。”
“若问人情往来,府上的管事嬷嬷,执掌中馈的世家夫人,只要公子愿意,大家还不争先恐后的来为您解惑?我出门还没有公子出门的时日多,尚且来不及同我阿娘学习理家,便是连腊八节去山庙,阿娘都怕我失了礼得罪了大师。”
“实在是没有办法告诉公子该如何。”
拜师礼都不给,就想让我给你做夫子,美得你!
“都哭着跑了。”
啥?谢景衣一时之间有些哑然。
柴祐琛看着谢景衣张嘴一脸傻相,皱了皱眉头,“兵法问武将,诗文请文人。夫子说,我应该找一个底层的,会赚钱做买卖的人来问,这才最真实。”
底层商人真是感谢你了!
“听我说话不会哭。”
谢景衣站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