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丁们用力吼道。
谢景衣点了点头,想了想又叮嘱道,“若是阿爹阿娘听到风声问起,便说有个婆子行骗,恰好叫齐国公府的小郎君撞见了,给识破了。”
“知!”
谢景衣满意的摸了摸手炉子,这雪呼呼的下个不停,越发的冷了,“今儿个是腊八节,你们也进屋暖和着,分吃腊八粥吧。”
她说着,领着青萍回了自己个小院。
翟氏溺爱孩子,谢府麻雀虽小,五脏俱全,便是年纪最小的谢景衣,也有自己个单独的一个小院儿。
她自幼学画,最好红梅,因此这院子里旁的没有,一林红梅花儿开得正是鲜艳,是这冰天雪地里,最耀眼的生机。
谢景衣回了小院,将那书信还有玉佩,好好的锁起来压进了箱底里,这才安心下来。
虽然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,但上辈子已经印证了,不做是死路。
现如今,也只能够从死路上,硬生生的走出一条生路了。
青萍拨了拨火,又添了几枚炭,屋子里一下子暖和了起来,先前端来的腊八粥在小炉子上炖着,如今还汩汩的冒着热气。
她小心翼翼的给谢景衣乘了一碗,搁在了小桌子上,欲言又止的看了那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