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老朽,该他扛起的东西,他总是能扛起来的。
这些事情羽生也是懂的,所以他未曾自作主张的伸手。
不久之后,漩涡完成了搜索,而旗木也完成了补刀,所以他们是时候离开涡之国了。
“该掐死的都掐死了吗?”羽生对着旗木问道。
“当然。”
“你确定?”
“我确定,你不用再拿我的后代发誓了,我真的确定。”
旗木朔茂,终于懂了羽生的套路。
羽生点了点头,他还是非常信任旗木……如果连补刀都不会的话,那这人上辈子(?)活该抹脖子。
旗木与羽生吊在了队伍的后面,扛着那块匾额的老族长走在最前面,剩下的漩涡忍者拱卫在他的身侧,他们神色庄重的就像在进行某种仪式一样。
身前是苍茫的大海,身后是燃烧的村落,所以对于这些漩涡而言,前面的时间如水般绵长而值得期盼,过去的时间如火般炽烈而值得纪念。
…………
“咳……咳……咳咳……”
就在漩涡们撤出这个燃烧着的村子之后,一个压抑的几乎微不可查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一只染满了鲜血的手掌,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