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苦不堪言,这些家伙就越不敢有任何的不满。其跪姿,在不断的调整中,反而越来越谦卑,越来越虔诚了。
“团长,这些家伙都跪了大半夜哪,皇上怎么还不召见他们啊?”
“怎么?你于心不忍了?”
“嗨,我一个少校营长,操这些心干嘛?但您不一样啊。虽然在军衔上您只是个团长,但同时您是黔国公啊。皇上如此对待这些印度土著,将来我朝统治这里的时候会不会?沐公爷,您不向皇上进言吗?”
“哼~!”这一年刚刚三十岁的沐天波轻哼了一声:“这些垃圾,你对他们越狠,他们就越服从,我朝以前就是对他们太好了。本校这会儿是不会向皇上进言的,若是皇上对他们示以宽仁,那本校才要以国公的身份向皇上进谏。”
抛开宫外负责维持秩序的沐天波等人,此时在德里皇宫内,朱由栋以下,朱慈燚、曹文诏、刘招孙、孙传庭、满桂、犬养栋二、丰臣栋秀、朱由崧等,济济一堂,全都面露微笑的,对着两位风烛残年的老人起身致意。
“文孺(杨涟)、遗直(左光斗),两位辛苦了。潜伏敌营近十年,发展出数万信徒的儒教,在我军征伐印度的过程中提供了极为关键的情报。国朝此次征伐印度能够迅速获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