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极好。但是他为了保甘肃的煤矿,就要把我们一厂子的人逼迫到极为危险的境地,这个老子是不干的。退一步说,老子这个厂长本来就是捡来的,丢了也没什么。但若是钢轨出了问题,导致兰新复线工程延期,以至于耽误了皇上的大事……不管了,什么情分啊这些先不讲了,老子今晚就给将作大匠(袁应泰)写信,到时候请大匠通过重工部,直接给我们调山西或者蒙古的好煤!”
他这么一表态,为人本就粗直的副厂长郝摇旗狠狠的拍了桌子:“就是如此,这责任我们背不起,也不该我们背。让重工部和甘肃布政司打官司去!”
厂长和副厂长都这么说了,下面直接面对生产一线,本来因为煤品质量下降就窝了一肚子火的车间主任们当然更是支持:
“老刘说的对!”
“早就该这么办了。”
可是在这么一片群情汹涌中,一支颤巍巍的手举了起来。刘宗敏一看:“孙可望,你有啥不同意见?”
“厂长,各位。额不管生产,对生产的事情不是太懂。但额是总务科长,是大家的后勤大管家,这平日里和布政司、兰州府的人打交道多一些。所以有些事情,如果厂子真的做了,那后面我们厂子,肯定会遇到一些困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