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还在寻找接替这两位的人选,加之目前南美新定,不能一下子把所有指挥官全都给换掉。所以,李、张二人,还能在南美再逍遥一段时间。
在孙传庭退下后,朱由栋笑眯眯的朝着一个肥头大耳,脸上两颗大肉痣的英国男人打了个招呼:“holl?”
“哦,赞美上帝,没想到陛下您的英语居然是如此的熟练?”
嗯,朕也不想的。但谁让朕穿越前为了学位证不得已过了六级。参加工作后又遇到一个喜欢用英语交班的科主任呢?不过,幸好当年念书早,朕还是一口标准的牛津腔英语。比起后面的孩子们学的莫名其妙的美式英语,可要高档多了。
不过说起来,17世纪的时候,即便是在历史本位面,英语也是莫得排面的语种。而在这个位面,随着西班牙的一家独大和其在全欧强力推行拉丁语,英语的地位更是前所未有的低。所以,在远离英伦三岛的北京,能够听到如此纯正的牛津腔。由不得克伦威尔不激动啊。
“陛下,您可以叫我奥列弗。感谢您的仁慈,允许我以战俘的名义来到北京。”
是的,这位克伦威尔,虽说在美洲夜夜做新郎,私生子一大把。但是为了在英伦本土的妻子和孩子的安全。他还是对孙传庭的劝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