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统率一支舰队了。”
“哼~”微微一笑,温体仁点了点他:“但你也可能中途在某一场海战里阵亡了。”
“确实有这个可能,不过老师,学生是大明的子民嘛,还是您这位前首辅的弟子。这时候国家有困难,学生不该主动站出来么?”
“嗤~前首辅,你这家伙又在取笑为师。”摆摆手,温体仁对这学生的言语也不在意,而是转头对另外两人道:“你们呢?也是闲的发慌了要从军?”
“老师。”冯京第上前:“学生现在在宁波工商局担任科长,事情还是很多的。但是学生实在是对每日和各种商人打交道不耐烦,相比而言,还是海军那种要么轰别人,要么被别人轰的生活干脆一些。”
“怎么?被那些商人讨好,奉承还不舒服了?”
“哎,老师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以前信王做审计署署长的时候各地官员都胆战心惊了,现在信王成了左都御史,贪污受贿的事情,或许有些胆大包天之徒敢做。反正学生是不敢做的,当然,也不屑于做。学生的意思是,现在工商大兴,学生每天在局里看到无数的普通百姓都勇于创业,而学生却一天天的守着这点死俸禄,心里实在是不甘。”
“你也可以自己去经商啊,我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