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皇上,臣等惭愧,这一次莫卧儿修筑的防线,环环相扣,火力点分布极成体系,我军将士虽然人人奋勇,个个争先。但是面对敌人坚固的炮台,仍然力有未逮。臣见今日伤亡较大,便命令停了进攻。预备明日炮兵前移后再行攻击。臣自作主张,还请皇上恕罪。”
“文诏啊。”
“臣在。”
“朕跟你说过了,在战术上,朕充分放权,绝不干涉。所以,你何罪之有啊?”
“臣多谢皇上宽宏。”
随意的挥挥手,让大家都坐下,然后朱由栋道:“怎么,这次进攻敌人的防御比以前强多了?”
“正是如此,皇上。去年我们打坎普尔的时候,敌人说起来三道防线,其实就是三条战壕。而今年再战坎普尔,敌人的每道防线都不是单纯的战壕,而是多条战壕,多个火力点交叉分布,我军在突破敌人第一道战壕后,就陷入了处处挨打,找不到敌军射击死角藏身的困境。幸赖下面的一线军官们指挥得当,总算是在缓慢推进……但是敌军的四个炮台,确实极为坚固,迫击炮根本拿不下来。震天雷(没良心炮)射程太近靠不上去,步兵冲锋好几次,炮台里的机关枪火力猛烈,所以……”
“辛苦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