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度吧?”
“当然,离京前皇上耳提面命,到了仰光又有许显纯专门请避难到仰光的婆罗门给我们现身说法。”
“一样的。”刘招孙笑了笑:“我们来了这里之后呢,觉得婆罗门、刹帝利多半不可依靠,因为我们是来打他们的嘛。所以我们一开始把注意力放在吠舍和首陀罗,甚至达利特我们也认真接触过。但是,几个月下来,我们发现,吠舍、首陀罗、达利特,统统靠不住。”
“为何?”
“首先是没有能力,即便是吠舍里的化。但是管理民政的能力,他们还是没有。其次是普遍愚昧而且认命。文诏你不知道,我们刚来的时候跟那些吠舍和首陀罗说,把婆罗门和刹帝利干掉,把土地分给他们。你猜这些家伙怎么说?他们说,把老爷杀了,谁来给他们安排工作,谁来给他们饭吃呢……这第三嘛,就是懒惰!文诏你多待一段时间就能看明白了,这里的人比起我大明的百姓,实在是懒到了极致。我们在加尔各答的港口修建,大半个月了,才刚刚铺了个架子,这还是机关枪扫了几次的结果!”
“如此说来,反而是婆罗门和刹帝利,是我们需要争取团结的对象了?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刘招孙轻轻的击拳:“最近这段时间,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