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整个进攻过程中,第二师是猛打猛冲,虽然进展很快,但是相对伤亡也比较多。而张宏的陆战师则打得比较耐心:有重机枪点?不慌,等迫击炮组上来敲掉了再前进。
所以,到了这天的早上六点,两支部队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团在印军北大营内部会师的时候,第二师大概打穿了对方大营的三分之二。
“陆战队一团团长,卢象升!”
“二师一团团长,黄蜚!”
“驸马爷,接下来,兄弟辛苦一些,向北扫。你呢,就转道向南吧。”
“好说好说,看这阵势,好像敌军的统帅还在北边,那就拜托黄团长抓紧时间,可不要让敌酋给跑了啊。”
“哼,驸马爷休要挤兑本校,看看你们的进度,北边的敌酋理所当然的该我们二师去抓。”
“哎,这就是先学了四书五经再去念军校的人和纯粹武夫的区别啊。”当然,这话卢象升没有说出来:作为驸马,这个身份给了他快速升官助力的同时,也限制了他的许多言行。刚才心里想的东西,换成其他武将说出来没问题,他说出来,就会被人误解为皇帝内心深处还是瞧不起武人——那没的说,为了消除这种恶劣影响,朱由栋只有让他交出脑袋谢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