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让信王走,那他们就要采取进一步措施了。”
“好胆!”轻轻拍了一下桌子后,朱慈燚又转为担心:“他们不会对六叔不利吧?”
“难说。”李嘉深吸了一口气:“当年臣还是新加坡知州的时候,苦于新加坡汉人数量太少,想要从内地吸纳百姓到新加坡定居。当时皇上刚刚定下废漕运转海运的国策,百万漕工眼看就要生活没有着落。臣想着,如此一来,我带你们去新加坡应该没有阻力了吧?结果臣去了那里招募百姓,差点就被漕帮给淹死。”
“殿下,你要记住,任何时候,动了既得利益者的东西,那对方一定会非常不满的。若是你本身足够强大,那他会表面隐忍,暗地里使坏。若是你本身并不够强大,那对方就会直接操刀子捅你!臣当年不过是想招募一两万百姓去新加坡而已,这点人数,对于百万漕工来说简直微不足道。就是这样,还让漕帮下了黑手。现在信王殿下都把两淮的官场给闹翻天了,那些家伙能够忍到现在,已经是因为皇室这些年威严日盛,以至于他们不得不忍罢了。不过,这些奏章居然公开送上来了,那就说明,他们不想忍了。”
“哎呀,那六叔岂不是很危险?”说完这话,朱慈燚又很是丧气的说道:“可是父皇若是把六叔调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