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年玉玺后,也只有黯然返乡。
陪着李戴在沈一贯的墓前完成祭拜后,两人下山,回到沈家祖宅,自有沈家的下人们张罗出一席精致的饭菜。
“恭喜兄长,此去北京入阁,当有一番作为。”
“哎。”哧溜饮下杯中酒,李戴道:“贤弟当知,现在帝师党大势已成,愚兄去了,就是个点缀。到时候同僚掣肘,皇上也不信任,这个难受啊。”
“哈哈。”作为前浙党领袖之子,沈泰鸿的见识是不差的。他当然知道李戴这是在矫情,但作为全家和浙党牵扯太多的人,沈泰鸿还必须忍耐对方的这份矫情,并且尽力说话主动一些。
“在弟看来,帝师党虽为一党,但其内部也并非铁板一块。如首辅这样的人,或许就不为孙恺阳、熊飞白所喜。而如张君一这样的书呆子,只怕也不能为袁可立这样的实干之人所爱……”
“贤弟说的极是,不过,这些人到底是陪伴今上十六七年的情谊在,内部的矛盾或许是有的,但真要遇到外敌,很快就能团结一致。”提起酒壶,给沈泰鸿斟酒后,李戴道:“谁都明白,这次皇上点我这个老朽的将,是要给帝师党树立一个反对党。这个党,力量不用太足,但一定要对帝师党形成制约和钳制。还得在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