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~箜茨,箜茨……”
当温体仁在日本享受温泉浴的时候,一列火车,顶着北中国晚冬的寒风,从天津出发,经过三个多小时的行驶,缓缓的停靠在了北京火车站。
“文起兄,这里!”
“咦?建斗贤弟,你怎么知道愚兄是这班列车?”
“哈哈,自上个月接到兄长的书信,说是要体验一下京津铁路,小弟就去查了列车时刻表。大致算出来文起兄不是今天这班,就是明天这班。”
“贤弟有心了。”
所谓文起兄,自然就是连续参加会试十次都落榜的老举人文震孟。而这位建斗贤弟,则是文震孟的忘年交,现在正在大明皇家军事学院念四年级的卢象升了。
“哎,不得了啊,愚兄近三十年每三年都要进京一次。前些年从天津到京师,路上得花两三天。三年前乘坐京津公路上的四轮马车,朝发夕至。今日乘坐这火车,全程不过一个半时辰!日新月异,日新月异啊!”
“是啊,而且这火车的装载能力可比四轮马车又强了许多。”
“正是如此,以前的四轮马车,最多装六人,这车资也贵得很,至少五个银角,而且还要求乘客不能有太多随身行李。而现在,一列火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