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下的伤口仍然在缓慢的渗血。就这样,他还有闲心说了一句玩笑话:“本舰战损?”
“左舷一共是挨了三十多炮吧,二十个炮位已经有七个被打掉了,剩下的十三个有六个其实也受损严重,不过这六个炮位虽然不在了,但炮还在,还能继续战斗。此外,甲板上我们也挨了十多炮。目前全舰两百弟兄,阵亡的有七十多个,其他差不多人人带伤。”
“本列战损?”
“完全解体的有三艘,全舰大火已经无法救援的有五艘。其他的各舰,全部带伤。”
“敌军呢?”
“惭愧,属下刚才数了一下经过本舰的敌船,应该还有五十余艘。”
“td,哎哟!”狠狠的拍了拍船栏,牵动了伤口后又发出一声惨叫。然后他抬起左手:“下午两点三十,我们才撑了三个小时就成了这样?”
“舰长,我们是单舷接敌并且完全不能机动啊!而且敌舰比我们多了整整一倍!”
“哎,你就偷着乐吧,若是敌舰排成紧贴的两列,同时把控好间距,我们这会儿都去忠烈祠报到了,哪还有机会找理由。”
“舰长,话虽如此,但我们是不是让开位置,换杜舰长他们上来?舰长,属下不是贪生怕死,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