肝气上逆,血往上涌,头顶的疼痛更明显了。不过到底是在上位的时间很长了,最终还是朱由栋自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。
“无事!朕只是头撞了车顶而已。让太医找点冰块来,全队加快速度,朕要尽快返京。另外,方正化,派出快骑,先行一步回京。让通政司发令下去,在京七品及以上官员,立刻!全部!到皇极殿前集合,朕要召开临时大朝会。”
“遵旨!”
安排完了这一切后,车队再次行动起来,更有太医迅速的登车,用冰块按在朱由栋的头顶制止皮下出血。
凉凉的冰块按在血肿处,疼痛明显缓解一些不说,还让朱由栋的精神为之一振。
然后他扫了一眼车厢角落里惶恐不安的许显纯:“那个鸦片,你抽过没有?”
“那个东西的真名叫鸦片吗?臣听西班牙人说叫福寿膏呢。哦,皇上,臣不敢欺君,那玩意臣臣是抽过的。”
“几次?”
“三三次。哎哟!”
车厢里的一个香炉被朱由栋随手抓起,狠狠的砸在了许显纯的脸上,登时便让这位虎背熊腰的锦衣卫头破血流。但是朱由栋这会明显处于狂暴状态,许显纯本能的叫了一声后,再也不敢动弹,任由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