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不是吗?”
“嗯,那是当然。”德川义直伸出手摸了摸自己弟弟的脑袋:“我们还是有胜利的希望的。”
看着十五岁的少年郎一步一跳的去找自己的亲信十兵卫的背影,德川义直的嘴角露出了残忍的微笑:还好这小子傻傻的好骗,主动就把那支逃亡舰队的指挥权交了出来,不然我就只有请你喝毒酒了。
就在德川义直怀着别样的心思鼓动手下准备最后一战的时候。整个1619年的三月,大明帝国自皇帝以下,六部、全国沿海、沿江省份的布政司,以及曹三喜等人,都要忙疯了。
没得办法,现在朝鲜半岛上屯驻了二十多万大军,这么多的军队人吃马嚼的,每天消耗的粮食是个天文数字,就朝鲜那么贫瘠的地方,在不抢劫老百姓的前提下,是怎么都不够的。而这块地方朱由栋想着的是将来要安排宗室藩王坐镇,所以万万不能让军队去抢老百姓,以至于把军民关系搞坏了。因此,一方面是要准备渡海伐日的船只,一方面是要供应朝鲜半岛上那么多军队的粮食。故而这一段时间整个大明沿海的船只大量的被征调,然后数千艘粮船反复的奔走于南京、天津与釜山之间。
调配粮食、补充兵力、运送新的火药、器械是一方面。更头疼的是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