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支,所以逃跑的时候把他的亲弟弟、各种堂兄弟,全都带上了。”
“哈,如此倒是省事了。不过,李制军啊,下官其实一直不太理解,你来趟这趟浑水又是何苦?需知,朝鲜王出了事,下官肯定是没有尽到护卫之责,到时候撤职了事。可现在你出现在了现场这消息传回京师,都察院那群家伙对您的弹劾。”
“如果老夫告诉你,老夫就是冲着这弹劾来的呢?”
“啊?”
“哎,田指挥,本官老啦。当初从首辅位置上退下来就任这辽东巡抚,不过是因为本官牵扯太多,若是没有一个过渡,一下子就致仕,说不得本官有性命之忧。但是现在呢,这过渡期已经好些年了不说,而且当年可能对本官的性命造成威胁的淮扬盐商们,其资金和注意力已经被吸引到南洋去了,此时致仕,正当其实。”
“而且。”李三才看着远处彻底沉入水面下的李晖车驾,嘴角露出了一个残忍的微笑:“老夫这样的人,对朝鲜那是早就看不惯了,这一次将其王室一网打尽也很乐意。但你架不住朝鲜两百多年来都是我大明的忠顺属国,我大明的普通百姓和官员对朝鲜的观感总体还是很好的。这朝鲜王室在我大明的土地上出了事,无论如何,你一个锦衣卫指挥使的官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