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也是这么跟李大姐说的啊。可是李大姐说,这些人看起来有些怪。”
嗯!年轻人顿时停止了进食,然后正襟危坐的对着自己的母亲:“哪里怪了?”
“李大姐说,每三年一次的会试,京师里的酒楼旅舍安排不下,各个寺庙乃至民房接纳部分外地举子也是常事,我们这朝阳门附近,多少年来也不知道接纳过多少举子。据说那个台湾府的第一任知府孙传庭,三年前都曾经住过我们朝阳门附近呢。我们这地方啊,文运昌盛得很呢!”
“好了好了,娘,别扯远了,说正事。那些人哪里怪了?”
“啪!”当母亲的拍了拍儿子的肩膀:“这不是正在说嘛。李大姐说啊,住她房子附近的那群人,平日里很少出门。就是出门,也都是一两个人出去买吃食。但是看那购买的吃食分量,起码够十个人吃上一顿。还有便是,这出来买东西的那位,虽然嘴上有胡须,但是面相阴柔,说话也是一副公鸭嗓,好像是位公公。
诶,儿子你说,是什么人,可以一直窝在屋子里不出门,连买吃食都要人代劳?而且这买吃食的居然还是公公?”
“呯!”年轻人已经一拍桌子站了起来:“这里面一定有问题!娘,那李大婶现在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