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下面一众人等在晋王府的带领下,进行了羞辱般的报价,曹三喜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意思 。相反,他让他的随员非常认真的倾听各方报价,然后一一记录。
待得下面的工作人员把这些事情做完了之后,曹三喜把记录单拿起:“哎,本官离开山西,跟随殿下至今十一年了,没想到家乡已经贫困如斯!在座诸位都是山西有头有脸的人物,居然只能借出来七千三百两银子。”
“曹行长,我们山西都是大明的良民啊,借什么借?只要朝廷要办事,咱们是倾家荡产也要支持的。这笔银子,咱们捐了!”
“对,捐了!”
“哈哈哈,诸位盛情,本官领了。不过咱们山西人做事,讲究的是一口唾沫一口钉,今天说了是捐,并且是倾家荡产的捐,以后可就不能再反悔了啊。”
“曹行长,我们山西人怎么会反悔?绝不,绝不反悔。”
“好!”
将捐银记录表收好后,曹三喜起身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官服,然后朗声道:“有旨意,诸位接旨。”
“啊?”在一阵惊愕中,到底还是藩王府里出来的,两位长史赶紧的起身,下拜:“臣等恭请天安。”
“圣躬安。”说完这句后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