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多大年纪啊?”
“臣惭愧,因为天性愚笨,以致在科举上蹉跎多年,所以一直到了四十二岁才中了进士,今年已经四十三岁了。”
呵呵,你一个理工农科的天才,参加一个纯文科的考试,四十二岁就中了进士已经很了不起了好吧。
“嗯,令尊今年高寿啊?身体如何?”
“劳太孙挂念,家严今年六十有八,身体,呃,因为臣早年家贫,所以家严为了维持一家生计不得不过于操劳,因此……多有疾患。”
“嗯,这个事情是大事,王承恩。”
“奴婢在。”
“传下话去,待会去太医院请两位太医,晚上去徐先生家里看看。唔,到时候吾也要一起去。”
“臣,感激涕零!”
“先生不必多礼,先生是吾的老师,先生的父亲就是吾的师公啊。对师公,怎么能不多关心一些。”
明朝官场的惯例,父母死了是要守丧三年的。这位徐光启的父亲若是朱由栋不插手,要不了多久就要死了。这个损失朱由栋可承担不起。
安抚完了徐光启,朱由栋又转过身来对着利玛窦道:“利奇先生,吾很有兴趣的是,现在天主教的坚实堡垒哈布斯堡王室有了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