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下。在临行之前,朱由栋给自己的每一个手下都亲笔提了七个字:行百里者半九十!
......
朱由栋是潇洒的拍拍屁股走了,但是给北京城留下了一地鸡毛。
这里面最惨的就是慈庆宫的朱常洛了。
从郭正域自尽,王安被抓走开始。朱常洛直接闭门谢客,在慈庆宫里谁也不见,日常最喜欢和选侍们为爱鼓掌的活动也完全终止了,茶饭什么的也用的极少。
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半个多月,连万历也看不过去了:到底还是自己的儿子啊。
然后万历便将朱常洛叫到了自己身边。
父子二人屏退左右后,万历道:“怎么,还没想通透?”
“哎......父皇,儿臣,儿臣真是......”
“哎。”看着精神 萎靡,才三十来岁就两鬓斑白的朱常洛,万历长叹了一口气道:“朕以前对你关心、教导太少。所以有些事情,朕都已经转换过来了心态,而你却没有。”
“父皇?”
“自古以来,这皇帝和储君的关系,是极难相处的。在这里面,最难的,是储君。朕十岁即位,感觉还不明显。但张先生和母后当年给朕的……哎,总之,这储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