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南京辛苦四五年,好不容易有了点产业,这东林党正面竞争不过,就想着从皇室身上打开缺口,顺带的还能动摇殿下的储位。嘿嘿,真的想得太美了。”
“实话跟两位先生讲,一开始吾听到这消息真是气坏了,脑子里都飘过‘靖难’二字了。不过现在嘛,吾刚才让大伴派人通知南京那边……”
“殿下碰到如此大事还能迅速冷静下来,臣等拜服。”
“嗯,那接下来该如何做?还请两位先生教我。”
“殿下。”两人一阵长考后,袁可立道:“此事的关键,还是在皇上的身上。所以,在下的意思 ,莫不如殿下直接写皇上写信,信中也不需要多说什么,只是表明殿下的意思 即可。”
“殿下,礼卿兄所言,臣深表赞同。”
“好,吾也是这么想的。这信的内容,吾已经想好了。待会就写。”
“接下来。”熊廷弼道:“事情的发展无非是两种可能,其一,皇上根本就没有要抑制太孙的意思 ,或者说有,但没有下定决心。这样的局面出现了,那当然是最好。其二,皇上确实想要抑制一下太孙,不过臣以为这种可能不大。这件事情,只是东林党人自己在做美梦,皇上的心里,对抑制太孙,或许有点念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