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,一旦办报,这亏钱是肯定的,而且还是持续性的亏。
“嘿!可恨那太孙,竟然把一份报纸的售价拉低到了一枚铜板。这可真是花钱赚吆喝啊。他就不知道这一分一文,都是民脂民膏么?”
“哼,所以太孙才那么喜欢在方山待着,连南京的旬会都不参加呢。”
“好了,诸位,我们先不说这些。”到底顾宪成还是领袖,还是有一定的胸襟的:“办报的事情,定下来了就必须做。银子呢,确实是差,但我们可以向各路朋友,士绅求援。在此之前,我先回去把家里的地卖一些……呃,我个人先捐资二百两。”
“叔时高义!如此,我捐资一百五十两。”
“诸君高义,我自当追随,我捐资七十两……”
“好啊,诸位,你们看,现在不就有快五百两了么?让我写信给李三才和华亭的徐家,请他们资助一些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众人听到顾宪成如此说,一下子就宽心了不少。
李三才这会儿是漕运总督,手里捏着的是明朝南北经济动脉大运河,其身后站着的是淮扬盐商。作为东林的盟友,其手指缝里漏一点出来也不得了。
至于华亭徐家,甘草国老徐阶家的土地将近二十万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