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,手里拿着一把巴冷刀就算士兵的炮灰们不断冲锋。
太阳开始渐渐西沉,在打退了又一次的缅军冲锋后,战场开始安静了下来。
再一次巡视防线,不厌其烦的严令守夜的士兵仔细值守后,刘綎回到了防线之后不过两三百米的大帐中。
“刘帅,今日斩首了多少啊?”
“不多。”刘綎重重的坐在了一个马札上,任凭身后的亲兵来给自己卸甲:“这十几天对面派来冲阵的都是送死的杂碎。几波弓箭,一两轮檑木下去就散了。真正冲到我军阵前逼得我军拔刀的,每次也就一两百人。所以,今天的斩首估计跟前些天差不多,也就三四百级吧。”
“嗯…....如此说来,这十几天下来,敌军的损失大概在五六千左右。”孙承宗捋了捋胡须:“刘公公,你怎么看?”
“呵呵。”没有胡须的刘时敏抚胸而笑:“孙大人这是考校咱家呢……咱家以为,缅王这是在用军中战力最弱的部队来试探我军的实力,同时消耗我军的弓箭。”
“刘帅觉得呢?”
“刘大使说得在理,不过末将以为,对面的缅王其实也在等待天日放晴。”
此时乃是七月,正是缅甸的雨季。从缅军冲击明军防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