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心为万岁爷办差啊,可是这大冬天的,没有御寒的东西,这个怎么做事呢?”
呵呵,心里冷笑了一下,朱由栋转过身来对陈时济道:“陈县有什么要说的?”
“是,太子、太孙两位殿下容禀。梁中使刚才所言,多有不实。”
“咱家所言!句句……”
“诶,梁永,孤让你说话了么?坐下!”
“小爷,奴婢……”
“混账!让你坐下你还敢,还拉了不少外账。这要是现在就被叫回来,这可怎么得了?!
“你先下去,在外面去等着。孤待会再叫你,嗯,王承恩,你带梁永下去吧。”
打发走了梁永,朱由栋转过身来:“陈明府,请坐。孤有些事情想问你。”
“臣惶恐,不敢当太孙明府之称。”
“嗯,那陈县令表字是什么?”
“臣表字宽仁。”
“哦,那宽仁请坐吧,来人啊,给陈县令换一盏热茶。”
“殿下如此厚待臣下,真让臣下感激涕零!”
中国社会从来都是一个等级社会,不同的是,在古代,这种等级是摆在明面的,有着严格而具体的礼法要求。明府,是县令的尊称。而表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