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,您是大明的储君,武清侯不过是个侯爵,什么惹得起惹不起?”
“嘿!话不是这么说的,为父当然不怕武清侯。但是,但是,慈圣皇太后她老人家……栋儿,你也知道的,为父这个太子之位,是因为你的降生才获封的。可是在你降生之前,若不是皇太后她老人家的支持,为父可能等不到你降生,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常洵就任太子了!”
“哼,便是三叔做了太子,有了孩儿,一样把太子的位置给父亲您抢回来!”
“禁声!你真是越来越跋扈了!这样的话也是能说的?为父问你,你到底对那栋宅子做了什么?”
“也没做什么。宅子里的人全部杀了,然后放了一把火把宅子给烧了。哦,对了,宅子里还找到了大约二百余两银子,孩儿自己又贴了五百余两,给昨晚来回近八十里的兄弟们每人五两辛苦钱。”
“你!啪!”有生以来,第一个巴掌,结结实实的落在了朱由栋的脸上。四岁孩童娇嫩的小脸上,顿时起了几个手指印。
“栋儿,为父……”
冷冷的推开朱常洛再次伸过来想抚摸自己脸的手,朱由栋的喉咙里发出了金属般冰冷的声音:“这是第一次。”
看了一眼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