仓拨出粮食赈灾。”
“啊,是了。”
看到朱常洛一副释然的表情,万历哪里还不知道这个傻儿子在想些什么?
“太子是不是想说,都是因为朕与民争利,引得上天震怒,不断的降下灾祸来惩罚于朕?若是朕停了各种税收,让上天高兴的话,就会风调雨顺了?”
“儿臣不敢!父皇为了这个国家殚精竭虑,儿臣只有感佩的份。只是……先生们都说……莫不如,先停一些税种,看上天是不是有所感应?”
“哼!朱由栋,你来给太子说说!”
啊?我的爷爷诶,对面那个瑟瑟发抖的家伙,是我这一世的父亲啊。而且说实在的,四年接触下来,这位父亲除了对那群侍讲老师迷之盲信、脑筋比较死以外。对自己是真的很好啊。
“矩公……”
“太孙……殿下……”听到朱由栋稚嫩的声音响起,陈矩都要哭了:您不能刷自己的父亲,就老指着老奴刷么?
“麻烦派人为吾查一下,永乐元年国家赋税里,粮税这一项的组成好么?”
“是,老奴这就派人去搬取相关卷册。”
为什么要查永乐元年的东西呢?托后世太多明史大咖各种研究成果的福。朱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