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乐城,把你柳伯父一家带到山上暂避,等到战事结束以后,我作主,为你和柳家侄女主持婚事。”
“好男儿以事业为重!怎能贪恋女色,流连儿女私情?”张士贵最后一席话,把薛礼闹得面红耳赤,他父亲在世之日,为他聘了一位河东柳氏旁系女子,如今他们一家也在兴乐城生活。
张士贵大摇其头:“此言差矣,我中原自古以来就以孝治天下,这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,再说,孔圣人都说‘食色性也’,我等大好男儿适应节制便可,若是绝情绝欲,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?”
“世伯,这个还是日后再说。”薛礼的脸更红了。他从张士贵的态度,感到了他和父亲深厚的友谊,否则也不可能在父亲死了这么多年以后,还一直或明或暗的照顾自己,并且通过他的地位给自己和柳家牟取很多便利。这也让薛礼解救世伯脱离火坑之心,更加坚定了无数倍。
“这个不重要!”张士贵率先走下哨塔,边走边说道:“总之,立即照我说的去做,战场还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……”
“仁贵贤弟,父亲肩上军务繁忙,咱们就不打扰他了。”张瑱向薛礼使了一个眼色,让他下去商量。
“那世伯先忙。”薛礼向张士贵行了一礼:“小侄先行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