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贵成了瓮中之鳖。”
“不错!”薛万均点了点头,以一种佩服的口吻说道:“说起来,张士贵也是一个相当出色的大将,他在进攻我们安居大营的时候,表现得相当出色;后来在撤退路上也是稳而不乱、点水不漏,使我们占不到半点便宜;退到了对岸之后,封死了沿河所有渡口以及平缓之处,将地利优势发挥到了极致;别的方面现在还不说好,但是在防守方面,至少比起两次全军覆没的李孝恭,以及死在义城景谷县的刘弘基都要强。”
“确实是个有本事的人,只可惜发挥的机会太少了。”独孤彦云对薛万均之说,也是深以为然,他问道:“大将军,你认为到张士贵会不会跑?”
“他跑不掉,也不能跑、不敢跑。他手上还有三万大军,完全可以撑上一段时间,如果他跑了,不但要受到我军骑兵追击,连带盘石侯君集军也跟着倒霉。所以为了伪唐王朝国祚,他不能跑、也不敢跑。”薛万均笑着说道:“现在,只要李芝抄了后路的消息传到张士贵军中,必然军心动摇、士兵涣散,如果李将军趁热打铁的打过来,调开张士贵部分兵力,我等就有了可趁之机。不过我们也要给张士贵添上一把干柴。”
打仗就是这样,只要敌方出现一道缺口,原本完美的防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