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只有六十里左右,而唐军主力还有云安县一带,那是一支新兵,行军速度比较缓慢。”
苏定方沉思半晌,对斥候队正说道:“加派斥候,多段打探。”
“喏。”斥候队正行了一礼,纵身上马,飞奔而去。
苏定方对亲卫命令道:“将各位将军唤醒,并把向导给我找来!”
“喏。”
过了一会儿,一名亲卫将一道五十余岁的道士带到苏定方面前,老道姓黄,是一名归隐山中茅屋的野道,他以采药为生,常年奔波在大巴山和巴东县之间,对这一带地形了如指掌,用蹩脚的官话说道:“将军,出了何事?”
苏定方问道:“黄道长,从这里到人复县,还有别的捷径吗?”
黄道长说道:“有倒是有,但是前方没有横渡长江的索桥了,两岸都是渡船沟通,人少倒是没有问题。可将军有这么多士兵,单靠那几条摆渡船只,要想全部渡到对岸,少说也要两天时间。”
“我明白了,多谢黄道长,您先去休息吧。”
“喏。”
待到黄道长走后,苏定方又沉思了一会,心中忽然涌起了一个极为大胆的念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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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说李安远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