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还了,自己又稀里糊涂的成了与郑氏息息相关的荥阳太守,这两者之间,绝非巧合。
郑仲宇反问:“你可知为官之道,最重要的是什么?”
时禹不太确定他的意思,直接问道:“是什么?”
“为官之道,说到底是一个奸字!”郑仲宇说道:“官场之上,忠臣也好、庸臣也罢,首先要学会‘奸诈’,虽说这个词不太好,但一个‘奸诈’的人,至少比刚正不阿的人命长,人只有活下去才能做事,你要做好官清官,就得比贪官污吏更为奸诈;你要步步高升,也要比打压你的人更奸诈,否则你就算是死了,也不能名留青史。当然,这所谓的‘奸诈’若是用来对付贪官污吏、不法权臣,若是用来惠民,那就是智慧、那就是大忠似奸。”
时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,又问:“我跟逼我有何关系?”
“你学识过人,对世事有自己独到见解,只是为人过于死板,不知变通。此番折腾于你而言并非坏事。”说到这里,郑仲宇面色一肃,说道:“你知道你到荥阳之后,将要掌握些什么吗?力量,一种很强大的力量……”狡黠地瞟了时禹一眼,继续说道:“这力量是郑、卢、崔、李等山东士族组成的力量,而你,被大家选成了盟主…所以之前的一切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