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仓城火势也已得到控制;既然时县令病情严重,且先回去养病吧……”
“无妨无妨!”时禹挣扎欲起,身边紧跟而来的管家赶紧上前扶着他的肩膀,让他略微坐起,在后背出塞了一个枕头,便这样靠在车壁。
车门凉风吹入,时禹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,又咳了几声,凛然道:“值此危急之时,卑职身为白马县令,岂能因自身小病,置全县百姓、黄淮大地的安危不顾?卑职纵然拖着这副病躯,亦要与军民一起,将洪魔挡在大堤之外!咳咳,咳……”
管家赶紧拍着他的后辈,给他顺气……
“时县令缠绵病榻,却豪气干云、一心为国,我阴弘智敬佩万分,待我还朝,定会禀明圣上,为县令请功,不过当下还请县令回府养病,争取早日康复,早日为国效力!”
“阴侍郎,这不行啊……”
“身份要紧,没什么不行的,这是命令!”阴弘智放下车帘,将王森拉到一边,低声吩咐:“王县尉,时县令这病不能再受风雨,必须好生调养。请你将他护送加府,并好生看住,绝不能让他再去大堤淋雨。此等良员正是圣上最为看重的人,若是病情加重,有所闪失,圣上绝不宽恕于你。”
“卑职遵命!”王森见到阴弘智